许久,等待快感的消去和欲望的平息,以及让少女清洗一下香汗淋漓的身体(人偶师温柔的将少女抱进浴室里去的)......总之,两人重新穿戴好衣物,沉默的面对面坐着。
中间摆着,那可以称之为罪证的旗袍,而镜子远远的站在一侧,高耸的如同坐在台上的法官,倒映出整个画面。
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,少女低着头颅,不让人偶师看到她的表情,弄得人偶师心情十分忐忑,总觉得是她生气了。
‘‘那个......’’
被告......人偶师率先开口,打破了沉默。
‘‘你......还好吗?’’
这都问的什么啊!人偶师恨不得给自己一拳。
少女不说话,默默的点了点头。
‘‘是吗......那就好......’’
人偶师更加不自在了,僵硬的起身。
‘‘那个......我先走了?’’
因为我是试探着说道,而少女并不回应,仍然沉默。
两人现在都无法面对对方,人偶师落荒而逃,而少女不加挽留,任其离去。
随着门的关上,房间陷入寂静,只留下少女一人和那件旗袍。
哦,以及那面镜子。
少女见人偶师离去,松了口气,抬起头来,脸红的不像样子。
她并没有生气,只是因为太羞了而说不出话,因此只能沉默着。
将脸上的燥热努力压了下去,少女站起身来,尽管脚步还有些不自然,但也没什么问题。
她看了一眼旗袍,似乎想到了什么,好不容易平息下的脸颊又泛起红霞。
红着脸将那件轻若无物的衣物整理好,收进了衣柜,却又有些恋恋不舍。
算了,大抵不必如此不舍,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,说不定它又会被穿在自己身上呢?
于是在房间里,少女又独自的混乱了,只有镜子仍然平静,亦或是熟视无睹。
